山里?沈凭一愣。
随后抬头朝他看去,见他那脑袋快要顶上天,失笑道:“为什么?”
赵或以为他在问为何去山里,赌气道:“把你卖了。”
这种都是骗小孩的话。
沈凭沉默须臾,贴上去却问:“去归去,为什么我闻到一股醋坛子的味?”
赵或闻言顿了下,结果下颚扬得更高了,“闻错了吧,我可香了。”
沈凭果真在他身上嗅了嗅,“是呢,一股胭脂水粉味,把人香迷糊了。”
“才没有!”赵或皱眉朝他看去,见他满脸认真时,当真以为自己有胭脂味,立刻抬起袖口一顿嗅,连衣领子都没放过,“明明就没有”
沈凭见他低下了脑袋,伸了伸脖颈,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闻错了,还是醋味。”
说话间,嘴唇似有似无扫过他的耳垂,惊得赵或打了个颤。
他一听那调戏的话,顿时恼羞成怒吼道:“沈幸仁!”
说着伸手把沈凭的后劲捏住,逼他仰头看着自己,但却在看见他满脸的笑意时愣住。
他知今夜沈凭趁机喝了不少佳酿,若有光芒打在这张风流脸上,还能瞧见脸颊的红润。
虽然那二两酒不至于将沈凭灌醉,但他被马车晃出了醉态,就像一个酒坛子被人拼命摇晃,酒气散的满车厢都是。
沈凭朝他笑道:“可是因那四个字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