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他不如痛快赌一把,随后听见他面对盛寻劝道:“买卖讲究你情我愿,今日你情我不愿,恕不接待,王请回吧。”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的领土意识达到顶峰。
盛寻劝面色冷漠,瞧不出一丝悦色,用粗哑的嗓音回道:“茶马互市没有道理可言,这样的道理,你不懂。”他瞥了眼孟悦恒,“难道他还会不懂吗?”
他的口音不似同行其余人的重,这归咎于他的生母,是官州人。
沈凭回头看了眼孟悦恒,但视线却是扫过孟家今日护送的众人,无论是人数还是体格,在南诏人面前都相差悬殊。
若是动起手来,不出片刻,孟家人恐怕连骨头都不剩。
沈凭只能赌盛寻劝不会轻易动手,所以他看回对方时,刻意走近半步道:“南诏王扪心自问,看中的是孟家的物件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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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舞弊
盛寻劝睨着他不语。
如此一来, 沈凭便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他望着盛寻劝续道:“自打这数年加工坊成为炙手可热的产业后,官州便不止苏孟两家独大。辽阔的官州土地上有数不清的加工坊, 你对孟家有想法, 因为孟家有独吞官州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