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时先前已经看过了,自然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你若是不想照做也不妨事。”

承桑景本就没打算完全照做,事事皆准就显得假了。

季凌崎这个人,看到他的时候会用他给季初时找气,没见到他时根本就不会想起他这么个人,看到季初时身边出现新的人,也不会联想到他身上。

季临安对这种事情向来不上心,也不会多问。

那些大臣就更不用说了,只余下一个宿樆。

做伪装对那种人来说根本就没有用,不过他也不需要非得瞒着宿樆。

两个人没有旧仇,也没有利益冲突,那人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

所以他也不觉得需要费多大力气去应付那些人。

过了午时,承桑景就和季初时一起出了宫。

这次似乎是季初时摆的宴,不过除了他自己摆宴也没什么别的方法,毕竟谁人设宴能请的动他?

离皇宫不是很远的地方,有个马场,是平日里皇室子孙闲来消遣的去处。

等他们到的时候,其余人都已经到齐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着些什么。

见季初时到了之后才连忙噤了声。

站在季初时身旁的承桑景淡淡地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依礼这些人是不能抬头看他的,只是很显然,这条规矩没什么用。

若非碍于季初时,下面的那些大臣可以争抢着上来把他砍了。

季初时简单说了几句,就让人去自行活动了。

等人散去之后,季初时偏头看了看身旁的人,“走吧,带你去别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