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似乎也做了变动,清冷不再,祸水撩人。
此外似乎看不出来太多的变化,却没人会将他和承桑景想在一起。
季初时垂眸遮住了眸中的思绪,这人比现在更惑乱人心的样子他见过。
当年承桑景刚从皇宫搬出去的那一段时间,他也去过承桑景住的地方。
大概还是归于当时这人的状态不是很好,离开皇宫后见到他时也有着几分笑意,水澈的眸子中晦河翻滚,似是不见底的幽井一般,映着碎星银光。
笑意带动睫毛微垂,渐渐显现的病气让人如破碎的清冰一般。
强压住不断翻涌的思绪,季初时轻笑出声,“承桑若是这般模样出去,我可是会担心的。”
承桑景面不改色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要应声的打算。
季初时都习惯了,“下午的时候季凌崎想见见你,要去吗?”
“除了他还有谁?”
他大概是服了些轻微的毒,嗓音也与先前不同了。
“几个大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临安也会过去。”
他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宿樆应当也会去,承桑问这个做什么,有你要见的人?”
“没有。”
只是觉得季初时和季凌崎的关系没有好到心平气和的程度。
季初时也只是随口一说,从袖子中掏出了几张纸放到了承桑景面前,“到时候你不想回答的问题可以不用理他们,季凌崎应当会试探些什么,这上面是些你的身份过往。”
承桑景随意翻了翻,上面写的还颇为详细。
从父辈到先祖都有介绍,又包括了日常的生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