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麋似是不经意的看了承桑景一眼,“如今这个时候,后山多了不少难得的景色,贵人和这位大人,不去看看?”

季初时转了转手中的茶杯,“我还有些别的事情,承桑自己去看看吧。”

他的话音刚落,月嗜就出现在了房间内。

幻麋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承桑景没说什么,就起身离开了。

月嗜应当是先前来过这里,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带路。

承桑景随意看了看,景色确实有几分难得,只是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周围安静的有些不正常,没有半点风声虫鸣。

像是有些死气。

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值得人在意的地方。

承桑景没再往里面走。

季初时已经和幻麋谈完事情跟上来了。

承桑景一直到离开都没有再说些什么。

却也没人多说些什么,季初时也没有去招惹他。

等将人送走之后,幻麋才稍稍眯了眯眼,身旁出现了个人影,朝着刚才人离开的方向看了看。

幻麋偏头瞥了慕非鱼一眼,“你不去找他?我记得季初时可是有将人封为君后的打算的。”

十年前慕非鱼身死的时候是在从幼年往成年转化的时期,前些日子别人提前叫醒慕非鱼他们也谁都没察觉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