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负责给大人调理身体的,只是前些日子出去了。”
慕非鱼一时不知该不该佩服承桑景心大,他是真不怕他突然病发一命呜呼了,“那他这病是怎么来的。”
“这个未经大人允许,我也没办法告诉您。”
慕非鱼也懒得再问些什么,人家自己都不慌,他又何必着急。
慕非鱼刚准备离开,却听见些声响,回头看去就见承桑景不知道何时醒了。
浅蓝的眸子映了些光影,不冷不热,“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
慕非鱼不自觉的动了动毛绒绒的耳朵,“我们把你吵醒了?”
承桑景看了看天色,“没有,什么时辰了?”
纪尘垂眸,“申时了。”
承桑景转身回了房间,“准备一下,晚点去纤思阁接清衍。”
纪尘应了声是以后就直接离开了。
慕非鱼倚着门边看了看承桑景,“刚醒就这么忙,你就不怕把自己累死?”
承桑景取下头环,揉了揉头,能让他就这么直接躺下的,估计也就只有慕非鱼了,“总归怎么死都是死,怕些什么?”
慕非鱼敛了敛眉,他难得好心关心他,这人非但不领情,还要没事找事?
承桑景将脱下的外袍扔到了一旁,抬眼却见慕非鱼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方才的事情多谢了,谢礼我会让纪尘给你送过去,现在你可以退下了。”
慕非鱼冷哼了声,转身就离开了。
等慕非鱼走远了,承桑景才将门掩上。
钻心的痛意布满全身,承桑景单膝跪地以后还得扶着门才勉强能稳住身形,血迹浸透了帕子落在白色了白色的衣摆上,绽开了片片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