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小二请了大夫来瞧过,也道是徐珠思虑过多,身体承受不住,方才病倒的,并无大碍,烧退下就好了。
温明若便一夜未睡,一直在床榻前守着。
一直到天快亮了,才让香尘和理妆劝下,到贺连昱屋里睡下了,贺连昱便在屋里的圈椅上将就着睡了片刻。
徐珠病得不是时候,温明若同贺连昱便不好继续赶路,打算在驿站多留两日,等徐珠病好了再继续赶路。
偏偏徐珠不肯,像是有仇家在追她一样,催促着温明若他们赶紧走,一刻也不想在驿站之中多待。
温明若被她催得没办法,便只在驿站之中留了一日,没等徐珠彻底将养好,就在她的催促之下,往渝州赶去。
“说起来,今日寺中怎这样热闹?”
“听闻有人死了,由住持亲自做法事,所以来瞧的人才格外多了些。”
“住持亲自主持法事?那这死的人定是什么德高望重之辈了?”
“听说是白家的人。方才我还在那边瞧见了白家二老爷和二太太。”
“白家?沈家三太太娘家?莫非是白家老太爷……”
“大约不是的。若是白家老太爷,这场法事定是在白家举行的,又怎会在寺中?听小师父们说,是寺中带发修行的白家四公子。”
“白家几时多了个四公子?”
“谁知道呢。我也是今日才听闻白家还有个四公子,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