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学生与常先生是有师徒情谊的,我不能改变这结局,否则就会牵一发动全身,造成所谓的“蝴蝶效应”。
我跟常先生说自己回渝州,但临出发时遇到了“贼”——被人请来的贼。这些人想杀我,还险些连累了常夫人。
常夫人于我而言,是比谢夫人更像我母亲的人,那些人动我没关系,但要是动常夫人,就另当别论了。
于是我药晕了他们,把他们扒光了糊上一层蜂蜜埋在了土里,逼问之下,得知要杀我的人是谢家的庶子,这身体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不在谢家这些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谢家的长子,是最能继承谢家的人。但我这个“谢家嫡子”忽然冒出来,还偷听到谢老爷同我说的话,顿时起了歹心,想置我于死地。
我为人小气,是个睚眦必报的,于是我决定留在谢家,收拾了那个庶子,让他后半生就只能在轮椅上渡过。
常先生收拾了几个学生,那些学生杂七杂八的,有世家之后,也有普通人,还有太子。
而我成了这些人的大师兄。
但我并不打算同他们太过亲近,这些人的结局都是安排好的,比如有人做了皇帝,但名声好坏参半。有人位极人臣,却终生面临着猜忌,不敢娶妻生子,有人战死沙场,血染黄沙……
这些人比较有意思,原不想亲近他们的我,渐渐的同他们走得近了,尤其是与宁国公府的公子裴衍,常先生给他取了字,叫行止。
但我更喜欢叫他小九。
这人有些离经叛道,完全不像个“正常”的古人,他的有些想法,甚至比我这个“正常”的“现代人”还要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