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鞋底轻松撵灭,就像撵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平民oga

大长老会客厅门外,六长老不顾身份,手向前伸,作一路小跑状,实际却在原地踏步,嘴上却喊得焦急。

“老三、三哥、三长老,诶你倒是等等我啊。”

立在会客厅大门左右两侧的年轻士兵似乎对这现象习以为常,眼珠都没动一下,仿佛就是会客厅门口的石狮子。

三长老自始至终稳稳走在前面,头都没回,脚步却明显变慢。

六长老也不急,缓步前行,走到三长老身旁,“三哥,我有点小事找你……”

不见六长老下文,三长老抬了下手,身边侍从极有眼色,轻缓放下三长老手臂后,敬了个军礼,转身就走。

六长老很有眼色,并没有任由三长老那条手臂垂落,反而是接过侍从的工作,像模像样扶起三长老那尊贵的手臂。

“三哥,我们转过去说。”

两人来到大长老院子里的玻璃花房,这里空气不错,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就是稍显闷热。

于两位长老而言,花房最大的好处是,不具备安装摄像和录音设备的条件。

三长老在花房唯一座椅上落下屁股。

“说吧。”

他也不去看六长老,转而观赏起放在身侧的一盆兰花,似乎想让这盆被花匠精心伺候的兰花开口说话。

六长老也不恼,他几脚将兰花踢到一旁,自己站到兰花的位置上,像是发现什么重大机密一样弯下腰,在三长老耳边低语。

“三哥,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老大不太对劲。”

三长老终于撩起眼皮,看向老六,又平淡移开视线,用鼻子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