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温行轻笑一声,整理好书包后,就转过身来认真听起课来。
这个周末,松温行过得很忙,以至于他都差点把戎峻给忘了。
周六,松温行被他爸带到医院检查了一整天的身体,和他记忆里的一样,所有的医生都说他这是“发情前期引诱的信息素紊乱”,给他开了点调理激素水平的药就不了了之,从医院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冲了个凉就睡了。
而在周日的时候,松温行发现自己的作业还没写完,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重新打开自己的课本,并深刻认识到“高中理科从入门到入土”的含金量。
时隔十多年,早就进入社会的他早就把知识还给老师了,甚至对自己参加过的高考也只剩下一点稀薄的回忆,把里面所有的题目忘得一干二净。
没有办法,松温行从早上七点一直学到晚上十一点多,整个理科科目里,除了生物和英语以外,他都粗略地把最近一个多月内讲到的内容复习了一遍,虽然还没怎么吃透理综,但语文的默写篇目倒是已经成为了他的肌肉记忆,老师布置的几篇古诗词略加复习背诵后,他就全都能背下来了。
整个周天过去,他倒是捡回了点当年高考前头悬梁锥刺股的刻苦感觉。
由于松温行沉迷学习,不可自拔,愈发有走火入魔之势,整天都没时间碰手机,于是他很愉悦地就忘记了被晾在通讯录里的戎峻。
当然,他也存了几分让双方在这段时间里都冷静一点的念头。
松温行和身边的同桌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看着讲台上戴着眼镜、温婉尔雅的女老师,一阵恍惚。
他们的语文老师叫郝书礼,也是他们高二(1)班的班主任,为人和善,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了,穿着打扮青春靓丽,让人疑心她是不是只有二十多岁。松温行已经有接近七八年的时间没联系过她了,他偶尔能在朋友圈里看到对方偶尔发送的照片和文字,点个赞就算过去了。
松温行收回眼里的怀念,开始认真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