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真震惊,这,怎么看也不像啊。俩人一见面那场面,若是能实质化,眼神都能化为兵器杀人了。

曾月怡对这段经历似乎也颇为感慨,但是又不愿多提,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没想到她也来了新云州。”

方念真补充道:“她应该是随未婚夫来的吧。”

曾月怡攥紧了手中的酒杯:“你说什么?未婚夫?”

方念真没想到她如此激动,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似的。

“她与我店对面的一个东家在一块儿,未婚夫是我猜的,不过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那层关系。”

曾月怡眼眸低垂,方念真只观察到她握紧茶杯的那只手,用力到指肚都泛白了。

良久后,曾月怡释然般抬起头:“骗子就是骗子,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日后我与她不是仇人,是陌生人,就当我没认识过她。”

方念真心里猫挠一般的痒痒,却又不好打听人家的私事。

她见曾月怡很是憋屈似的,就提出留她一同吃午饭。

曾月怡爽朗地应了一声,“方掌柜可有好酒?”

方念真院子里是没有的,她平日里不爱喝酒,当即又派了人去食铺里取两坛子来。

两坛子应该够了吧?反正自己又不喝。

曾月怡苦闷,不愿一个人留在院子里,小尾巴一样跟方念真进了厨房。

因为要喝酒,方念真打算做几道下酒的小菜。

刚刚去食铺拿酒,顺便让那人带了冷吃牛肉和牛板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