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串话讲完,金斗才发现后面的人,他刚想有动作,就收到了安临琛的示意,便不动神色的接着讲课了。
虽然面上不动神色,但其实金斗很激动,尤其是发觉陛下亲临之后,他有了些许炫技的想法。
陛下那么忙,却愿意花时间到他这里来听课。
怎么能让陛下失望!
“其实前人记载中便出现过玻璃这东西了,不算是新鲜东西,只是不够好看也不够被重视,没人将它发扬光大罢了。”
“比如东晋葛洪《抱朴子》中,有一物被称为‘水精’,便是玻璃的前身,而《元史·百官志》出现‘瓘玉’一词,也是玻璃,元代的瓘玉局,便是为宫廷监制玻璃器的地儿。”
说到这里,金斗粲然一笑。
“如今这门手艺,和前人记载的都不一样,说简单及其简单,有点功力就能入门。但是想要成为大师,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不容易。”
“不过这是新工艺,这意味着大家现在都是一样的。纸中有那澄心堂,咱也想千百年后,有人提上一嘴‘大锦宫廷玻璃’呐。”
安临琛挑眉,金斗这侃侃而谈的样子……还挺有煽动力!
他倒没想到这教学开课后是这个样子的。
玻璃技术既然准备下放,不管是教学流程还是人员选择,都是第一时间到了他案头的;因为最后大方向是自己拍板的,所以安临琛很清楚的记得有哪些教学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