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宁偏头看了她一眼又平躺回去,语气十分肯定:“你别说这些话糊弄我了,先前你不是说过如今这一切的灾难自己早早就梦见过么?这个时间是在我们成亲前么?”
他望着床顶,双手放在腹前:“你一早便知晓要发生什么,或许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对于男子来说本身怀孕就是件辛苦的事,孕夫的身子在这时候也十分脆弱,若是在这些灾害中还有身孕,那岂不是更加艰辛,搞不好还可能像今天这位孕夫一样危及生命。”
魏玉有些无奈,他怎么生了病脑子却变得够用起来。
她去倒了杯水,喂他喝下,坐在凳子上对上他期待的眼神,缓缓点头承认了此前所为。
“天灾无可避免,我只想咱们能够安稳度过,怀孕生子这种事以后再谈也不急。”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害得我”苏昭宁吸了吸鼻涕,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害得他以为她不行呢,什么食补色诱轮番上阵,硬是没得逞。
魏玉以为他不高兴了,抓着他的手解释道:“害得你曹舜华的话你信了?我怎可能将你与苏家当作跳板,更不可能觉得你不配有我的孩子,那时我并未说过我的预知梦,要我怎么跟你解释呢?直说后你会不会乱想,倒不如说练习来得接受快些。”
她又何曾不想与他彻底交融呢。
苏昭宁急忙解释道:“不,不是,我只是误会你了我以为,以为你那方面不行。”
魏玉联想到早晚一杯的枸杞牛乳,又想到时而喝的大补汤,一时间啼笑皆非:“你怎会这般想,难道每次与你亲近时你没感觉么?”
苏昭宁心中的疑惑解开,一激动咳嗽了声。
魏玉脸色一变:“怎么咳嗽了,我去找青荔,你在这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