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看着他,回:“若是前路无你,便是黄泉路。”
苏昭宁心里怦怦跳,他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魏玉揩掉他的泪,摸着他被捂得通红的脸颊,轻笑道:“这么热的天,你把自己裹得这般严实,怕是没被感染也会中暑,要我帮你脱还是自己来?”
苏昭宁确实有些热得喘不过气,他推开魏玉,嘀咕道:“我自己来。”
这下两人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没了顾及后,两人便如常对整个院落进行熏艾消毒,苏父又拿来许多老鼠夹和香囊,苏青荔端了药与吃食来,又嘱咐魏玉一些抗疫事宜。
在她嘱咐魏玉要做好防护时,魏玉却告诉她二人刚刚亲吻过。
苏青荔有些恼怒:“我都说过了,这病毒会经过飞沫传播,没见过你这样上赶着感染的,若是你病倒了谁来照顾他?怎么这么意气用事,恋爱脑吗你是?真是气死我了!”
魏玉敛着眉眼不反驳,虚心接受她的批评。
苏青荔见她这副模样,只好叹气道:“算了你年纪小我不跟你计较,你俩记得按时吃药,时刻关注身体的变化,这几日我也不出诊了,就在隔壁的,任何反应都要跟我说,记住了么?”
魏玉虚心受教,乖巧点头。
苏昭宁则向苏父打听了那位孕夫的情况。
“听说是他妻主去了花楼,那地方人多眼杂也没个防护,回来后就将她夫郎感染了,听说那夫郎再过一旬就该生产了,如今患上这病,怕是性命堪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