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搬运面粉的几个小工大都穿着松松垮垮的汗衫,露出的皮肤黝黑,像所有被生活重担压垮一般,背脊微微躬起,但很明显能看出一丝经年累月扛包卸货的熟稔,扛着四五袋面粉行走,步伐却十分矫健,扛完一趟马不停蹄又来一趟。
肤色白皙的温垣在这群人里鹤立鸡群,面庞尚且带着一丝稚嫩,皮肤显示出一种长年累月埋头教室的冷白。
他依旧没有太多表情,但从那双紧抓着面粉袋的手上,还是能窥见一丝不太熟练所造就的小心谨慎。
他当时穿着一件深色的短袖,汗渍将胸膛和背脊附近的布料整个润湿,行走间腰腹和胸膛处起着褶皱,手臂上的肌肉时隐时现。
她没有主动上前。
就算再怎么熟悉,也会有不愿意让旁人看见的一面。
不去挑明他人有意隐匿的难堪局面,往往要比表露自己的关心与同情更重要。
“对不起。”他的声音被拂过耳畔的晚风送过来。
“啊?”突然被他的声音打断乱想,江年年有些讶异,“怎么突然道歉?”
她是真的摸不着头脑,幸而他下一句话及时为江年年解了惑。
“今天被泼可乐这事儿,其实是因为我。”
也许是夜晚的黑暗太能隐藏秘密,也许是此刻的他头脑太不清醒,总之,他突然有种想将一切都向江年年坦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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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部烂剧,啊啊啊浪费俺的时间!生气!
第22章 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