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牗才不吃这套,端着杯盏同在场的人对视一眼,笑的双肩直颤,十分欠揍模样。
“贺某说的是人话,却不知听的是不是人。张大人,您刚刚听到犬吠没?”
言尽于此,就是旁人也能听出话里不对劲来。守卫堵在门边又怕又好奇的窃窃私语,大抵是互相询问有人知道这二人恩怨的。可惜他们都只是比平民百姓强些,京城和官场离他们太远,太高,压根不知道什么情况。
张轶气的脸红脖子粗,怒极反笑道:“贺牗,也不知你后脑勺的伤好没好。”
这是打算动手不动口了?
“劳大人费心,您是又想破相了?”
贺牗也不示弱,右手伸进左边的袖口里,似要掏出什么来。
张轶大惊失色,下意识护住脸,“远离京城,还带那物件做甚!”
他上次是真的被这人的铁笏板打怕了,也不知是哪个缺德东西先整出来的这东西,当真是要把人往死里打。
恰巧此时六出气喘吁吁赶紧来,见到贺牗还好好的品着茶,松了一大口气道:“我滴个亲舅老爷,总算赶上了。”
临走时,他可是被交代要照顾好人的,要是家主少了块肉,他都能被盛相的瞪死。
他出现的时机对两个人来说都恰好。张轶指着贺牗撂下一句“来日方长”便领着人呼啦啦离开万花楼。倒是贺牗悠悠喝完一盏茶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