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刻,他已经遍体鳞伤。
云挽月心下焦急,拿着匕首飞身来到裴长渊身侧,用自己速度的优势配合匕首给裴长渊一丝喘息的机会。
裴长渊将人猛地一推:“月月你先走,往这个方向再跨越十里就可以到达无人之境。”
为首的人用符篆将云挽月周围的法术打出一个豁口:“想走?今日我等出关,岂有你们离开的道理?”
法术与裴长渊神魂相连,豁口出现的那一瞬,他猛地突出一口鲜血。这个停顿下又被人手肘下刺穿了腹部。
他身上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衫,是云挽月强烈要求换上的。
如今已经是一片斑驳的血色。
他眸色一厉生生将那靠近的人头颅拧下,随后面不改色地将腹部的剑生生拔出,血液溅了三尺,在云挽月面上染上一行血痕。
格外温热。
裴长渊又将几人击退,所有血液都祭了白骨,白骨的白光强盛了一瞬将人短暂击退,裴长渊伸出手将云挽月拉在身侧,此刻在裴长渊的刻意引导下,已经远离了那处山,往无人之境偏离了一里。
还剩九里。
他将涌上来的血气咽下:“月月,听我的,等会我将这人拦下,你全力跑,不要回头。”
云挽月红了眼眶:“裴长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