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立时嘈杂起来,像是对云挽月这番话气极。
有一人大喊出声:“你是妖!你能安什么好心思?我看你就是来放毒,想要我们所有人都疯癫,这样你们妖就可以独步天下!”
这是什么阴谋论。她云挽月认识的妖都没几个。
她还要再说,裴长渊将人拦下:“不用争执,说不通的。”
云挽月陡然无力:“是啊,说不通的。”
那方还在谩骂着。
“妖都没什么好心思,那天衍门本是好心收留她,她还利用自己的血将天衍宗灭门,她的血如此之毒,不是天生坏种是什么?”
“兄台说的是,天衍门覆灭便是一个信号,若是不除了她,不知还有多少人将要倾覆,如此杀了她,此件事才能了了。”
“就是就是,我阿兄就是喝了一口她的血,如今还在家里不认人,我今日就是来寻仇来了。”
偶尔也有一个反对的声音:“可她看起来,好像很无辜……”
话音未落,便有另一道声音厉声反驳:“无辜?且不说她此前犯下的罪孽,就说这一路上她杀了多少人,这数得清吗?她若是无辜,死去的人,癫狂的人,哪一个不比她无辜?”
立时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妻子就是在此前诛邪阵前去的人,都被那白泽给杀了。”
“还说什么白泽?他身为神兽不站在我们这一边算什么神兽,他分明是妥妥的妖兽,护着这妖花许久,合该与那妖花一同死了!”
“是也是也,这妖兽不知杀了多少人,如今血债血偿,他们的命都要留下!”
“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