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要完全占有这样的云挽月。他原是不确定,但是方才他确定了,他看不得云挽月因为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流眼泪,他看不得云挽月带着哭音去祈求任何人,就是他也不行。
他此前从未有过所谓的欲望,他几乎不想要任何东西,云挽月是他所有欲望的来源。
“你是否愿意与我紧紧捆绑在一起,一同去对抗岁月的流逝,直到尽头的那一天,你愿意吗?”
心跳声炸在耳边,云挽月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不然那个不苟言笑,不通世事,别人眼里遥不可及的白泽大人,怎么会在她面前讲这样一番话。
这样一番带上十足十私心的话。
云挽月避开了视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额头上顿时疼痛起来。
“嘶——好疼。”竟然不是梦。
那是被夺舍了吗?
云挽月大着胆子去捏裴长渊的面颊,方一触碰上又赶紧缩了回来。是活的。
“长渊你脑子坏了吗?”
裴长渊皱了皱眉,放在云挽月腰间的手稍稍用力,将云挽月提起,只剩足尖轻轻点地。
“你耳朵坏了吗?”
身形不稳,云挽月急忙将手攀附在裴长渊肩上,她红着脸摇头:“没有没有,耳朵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