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了喜房,此时的云挽月正趴在桌子上,一旁的暖玉无论如何也拖不动人,正愁的紧,看见裴长渊回来,立时面露欣喜。
“姑爷可算回来了,我一时没留意,小姐便得着这果酒喝了好一会,她酒量向来不行,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这副模样了。”
喝醉了?
裴长渊上前将人横抱起:“这里有我,你先下去吧。”
暖玉立时应声,将要走出门时,裴长渊又将人喊住:“今夜也不用守夜了。”
暖玉有些犹豫:“可是小姐还没有洗浴……”在抬头看清裴长渊神色时又猛地一怵,说实话,自家小姐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是有些怕这位姑爷的,不知道为什么。
她视线流转在云挽月身上,脑中不断回转早上云挽月要她一定要一整晚都守在外面的叮嘱,不一会儿又变成了裴长渊那副没什么神色的面容,最终闭了闭眼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小姐,你就自求多福吧,暖玉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裴长渊很有耐心,他抱着人坐在床侧,细心地将人的喜服妥帖解开,直到露出红色里衣,又将人安稳放置在床上,将自己的喜服褪去,一个回身,正对上了一双眼眸。
水灵灵的,仿佛蒙上了一层纱。
这人不知何时撑起身体,定定地盯着他,不知盯了多久。
裴长渊看着云挽月面上的红妆,从一旁的热水中拧干帕子,轻柔地落在云挽月的面容上,云挽月下意识闭上眼,在毛巾拿开时又急不可耐地睁开眼,仍是紧紧盯着裴长渊。
裴长渊喉头微紧,仔细用毛巾将那一抹朱红擦拭干净,擦拭干净之后,指尖仍忍不住停留,不断摩擦着,一点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