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抓住了漏洞:“不是,我们难道认识吗?”

难不成是她继承原主记忆的时候漏了哪里?原主难道还有个不知姓名的情郎?这不合理啊?那是女配啊,她喜欢男主啊!

匪夷所思。

这话让裴长渊猛地回神,现在不是时候,月月也不能再出什么问题。

他平缓着呼吸,再次转头落在云挽月跟前时已经带上温和的笑:“我们见过一面,姑娘生得好看,我心下欢喜。”

云挽月:?

你自己听听这站得住脚吗?

她还想再问些什么,喜房外边突然一声巨响,随机声音从各方传来,一名黑色劲装的男子破门而入,对二人亲密姿态视若无睹。

“少主,南方有变,还请速去。”

裴长渊与云挽月对视一眼:“此时是我的洞房花烛,有变你去即可。”

那男子几步上前,手中的巨剑重重落在身前,他依着巨剑的剑柄,看似恭敬实则胁迫:“家主不在,唯有少主可号令八方,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少主三思。”

他看过来的眼神极富深意。

裴长渊与之对视碰撞,他过来这时日不长,却也知道秦也这人只知吃喝玩乐,不理俗事。此人内力雄厚,放剑的角度都极其微妙地落在鞋尖三寸的位置,分毫不差。

分明秦家从头到尾都是普通商贾。

裴长渊拥着云挽月起身,装作一副纨绔的模样,只是这人举手投足间自带贵气,于是轻佻去了三分,多了七分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