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渊的声音依旧带着些沉闷:“并不什么不适,只是与姑娘接触时有些酥麻,并无不妥。”

云挽月看着裴长渊根根暴起的青筋陷入了沉默,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电击确实通过两人接触转移到这人身上了。

并无不妥。并无不妥??

要不是被电过她险些就信了。

云挽月深吸一口气准备起身,非亲非故的,让人家替她受罚算什么回事,自己疼一疼算了。

方一动弹便立时被裴长渊察觉,下一刻他变换姿势单手环在云挽月腰间,另一只手握着云挽月的手压在身前,是熟悉的不容拒绝的姿态。

他原本的沉闷的声音有了变化:“姑娘要去哪里。”

云挽月如同看傻子的眼光落在裴长渊身上:“这位公子,我不见你真容,你亦不见我模样,我们是连认识都算不上的关系,您是脑子不好使吗?何必让自己受苦啊?”

这话入耳,裴长渊的力道不受控地加重,直直将云挽月压入怀里,情绪扑面而来,甚至将身体各处因为电击的疼痛一并覆盖,催使着他将云挽月的脸扬起,将要进一步动作时,看清了云挽月此时的模样。

她顶着一张别人的脸,是楚楚可怜的一张面容。

但那双眼眸却不同,黑白分明,即便是因为过于惊讶微微瞪大了些,也依旧清澈如水,那是属于月月的眼神。

几乎让他肮脏的心思无处遁形,他无时无刻不想将人完整占有,无时无刻不绑在他身边,直到密不可分再没有阻碍。

如今,月月不记得了,难道他要强迫她吗?

这念头如同一捧凉水从头顶浇灌而下,让他那翻涌着的情绪迅速冷却,直到骨缝中都透着寒凉。

他狼狈地别过脸:“不是不认识的关系。”

他手中的力道松了紧,紧了松,始终没有把云挽月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