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顾朝槿握着白纱布两头,快速包包扎好,不一会十多个沐浴药包弄好。

他看出宋朝槿炸毛的头发,以及牛脚印的衣衫,身上携带的新鲜奶香味,与平日里见到的宋清风不同,而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顾朝槿拿着药包走向水房,回头对宋清风说道:“还在原地傻愣着干嘛。”

小型灶台上烧着热水,顾朝槿将热水倒入铁锅中,药包熬煮半个时辰,浴桶是他制作的可以同时容纳下两人,两人虽有夫夫之名,但无夫夫之实,顾朝槿放好洗澡水后去到隔间。

屏风挡在两人中间,谁都没有越过界限,顾朝槿看向屏风上雕刻的鸳鸯戏水,当时只觉好看如今却有些心慌,勾起他那片贫瘠荒原上的火苗。

不能完全将人遮挡住的屏风,前面还有一片白色帷幔,顾朝槿避无可避总共水房就这么大点,视线落在宋清风身上,帷幔经风一吹添加几分朦胧美,宋清风香肩若隐若现,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顾朝槿推开水房木门冲到院落,着急忙慌地提起茶壶,倒在水杯中,仰头灌下,水渍流淌在他滚烫的喉处。

水房里宋清风刚进入浴桶中,听见外面响动,掌心捧着水倒在锁骨处,他低头一笑宛若山间清风。

还是像之前一样经不住撩。

顾朝槿不再进入水房,任由夜间清风抚平他烦躁的心绪,茶水接着喝了一杯又一杯,月影盛在杯中煞为好看,他抬头望天看见一弯明月便会想起宋清风身影。

水房里传出宋清风呼喊声,“朝槿,帮我拿一下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