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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饿哭笑不得:“我酒品不好,阿霖你……”

何霖毫不在意摆摆手,瞎话信口拈来:“你们师兄弟二人既说好了要喝完这三坛,我相信你们酒量也不至于只到这儿。”

你们都到不了这儿。

话落又给两人各倒一碗,先给他们一颗定心丸:“酒品再差的我都见过,你就是真的醉了、丢人了,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扶暮雨摇摇头,又纵容地笑了笑:“也罢,话都说了,又是给我补的生辰。必饿,你我就争取喝完吧,别让阿霖得了好偷偷喝。”

何霖的喜悦简直要掩藏不住:“我可不是那种人。”

月光下枯枝寒鸦萧瑟,灯火中三两人影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杯碗坛筷起落间师兄弟两已经逐渐撑不住了,扶暮雨大半坛酒消失,连带着他的神智也渐渐消散。

何必饿尚且清醒,但也是从脖颈红到了头顶,一手托腮支在桌上,白日里熠熠生辉的眼睛迷蒙地看着对面脸颊微红闭目养神的大师兄,悠悠道:“好几年没见大师兄喝醉过了,多久了?”

何霖取了一边的大氅给扶暮雨披上。

那边少年正低头认真掰扯着手指头,片刻后恍然大悟:“五年。师尊闭关后就没见过大师兄喝醉的样子了。”

何霖胸口微堵,面上微微一笑,坐下又举起自己厚着脸皮留下的杯子:“你大师兄喝醉就这样子?来,我们继续。”

何必饿举起酒碗与他碰杯,仰头喝到一滴不剩,道:“那还能有什么样子?大师兄二师兄的酒品都好,只有我不好。”

何霖点头表示赞同,又好奇道:“你大师兄喝醉了就只坐着养神?”

何必饿夹起一颗花生塞嘴里:“对啊,大师兄酒量不好,但酒后也就只会养养神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