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之前有件事我没跟您提,越先生问我要了当初您到孔家提亲的礼单。”
尚周引:“怎么了?”
邵管家:“我也不是很确定,礼单里是不是有什么越先生在意的物件,越先生看后脸色不是很开朗。”
当初尚周引的礼单是亲手挑选带到孔家,诚意自不必说,婚事谈的很顺利。尚周引似是想起了什么。
邵管家见状,趁热打铁:“还有您多久没陪越先生回家?”
“我已经知道了。”尚周引被越匀那句“各行其事,到点接洽”惊得寒毛直竖。
“越先生到尚家没有三媒六聘,之前的流程该省不该省的全省了,虽然您也补了些给越家,总归名不正言不顺,在外人眼里比不过明媒正娶。”邵管家喋喋不休。
“名不正言不顺”犹如一记重拳锤在尚周引憋闷的胸口,他不可置信地瞧着对方道:“邵管家,你怎么不早说?”
“少爷。”邵管家慈爱地盯着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道:“你到孔家提亲的时候,有的是主意,面面俱到,事事有回应,连老先生夫人也夸您长大了,这不该早想到。”
尚周引哑口无言,他对越匀的冷落已到发指的地步,适时一辆车停在别墅门口。
“新来的司机?”尚周引将下车的人仔仔细细端详。
邵管家解释:“按照您的吩咐,为越先生选的专人司机。”
尚周引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邵管家,欲言又止,走到自己的车边。
邵管家不等问,只见尚周引转身目光冷峻地落在那人身上:“你只管跟着,惹出其他麻烦,我会让你知道这里姓什么!”
“尚总,我知道了。”男人眉眼好看,在日光下别有生姿,是年少时越匀青睐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