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就让他多记着她,哪怕是这几日便会愈合的咬痕。
未几,乔时怜抱来干净衣衫,看着他后背愈发惹眼的猩红,“你后背的伤,我一会儿去请大夫来看看。”
苏涿光掩住眸中异色:“它会自己好。”
当然,这所谓的“好”,是由他自己控制的。
乔时怜哦了一声:“才不要信你的鬼话。”
苏涿光:“……”
她现在对自己真是怨念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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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府中大夫为苏涿光查看伤势,告知乔时怜,他只是因近日天寒地冻,昨夜又遭受冰雪逢身,后背皲裂而造成旧伤复发,实则并无大碍,好生上药处理即可恢复。
彼时苏涿光坐于榻上,趁势抱住送走大夫而归的乔时怜,“阿怜现在信了吗?”
腐生膏这种外用的毒药,鲜有大夫能诊看出来,故苏涿光并不怕被察觉。
乔时怜凝着面色,问道:“苏涿光,你是真不知何时会去西北吗?”
苏涿光紧紧拥着怀里软玉,低声答言:“真不知。”
她闻言蹙起了眉,“所以有可能是下月,也有可能是明日。”
这般未知的时日反倒是更让人难以踏实,也让她难做准备。
她想要在苏涿光离去前,为他做些什么。她怕她会怀有遗憾,她会后悔没能告诉他,她的心意与描绘的未来光景。
他知她心忧之处,语气逐而郑重,“阿怜,我向你作保,我会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