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矜撇都没撇一眼,摆明了没那兴致,“你自己喝,朕没兴趣。”
边说转身进了屋内。
“”
孟常三两步追上去,“不喝酒,下棋也行。”
窦矜终于肯施舍他一个眼神,“你?”
想到之前窦矜和他的对弈,他面色有些发窘,“不不不,班善会下,陛下不是还想在峰门举行那弈棋赛么,这班都尉届时想亲自下场切磋,最近发愁没人陪练呢。”
孟常满头找着话题,也拉不住他还是继续下楼的脚步,只好跟着他屁股后头劝。
“陛下征战辛苦这大半年了,好容易到了西域,这边风光在中原少见的很,怎么说多少要出去走走?别老一个人闷在屋里头,陛下喜欢晚上出去的话,臣和都尉都会陪着,想吃什么玩什么,陛下尽管吩咐”
他嘴上苦口婆心,越说也是越是无力。
这些话他自己听了都不信窦矜会去干,声音也就小了下去。
说完刚好走到楼下,不料窦矜忽然停下脚步。
后头的孟常只来得及连刹住脚,还不亡死死抱着那壶葡萄美酒免得撒了,束手束脚有些滑稽。
窦矜冷然地甩了甩袖子,“赶了你那么多次,你自己不嫌烦朕都烦了,西乙,朕又没让你赎罪,你也是当父亲的人了,回去陪你的妻儿,别来管朕。”
孟常滑稽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在长幸离开之后他便晃在窦矜眼前,这两年窦矜走哪跟哪,跟个狗皮膏药似怎么也打不走。
不为别的,不过是想弥补之前的过错,给窦矜重新带来点什么乐趣。
希翼用这种方式能来补偿一些,好填补自己落下的愧疚。
“这都是臣甘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