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幸趴在地上保持原位,一动不敢动。
觑着那些群众被赶之前,还这指点那谈论一副十分恋恋不舍的样。
这看热闹还真是几千年的传统,刻在骨子里了。
窦矜安抚了马,将缰绳丢给下人,径直朝已经半跪在地请罪的三人大步跨去。
马的主人有个同行小子,孟尝也与他们跪在一处。
几人都将头垂了一垂,不敢作声。
窦矜脸色说不上好,拍了拍那人的脸,“程药啊程药。”
长幸还趴在地上没有反应,他放了那人的脸,又左拐往扑在地上的长幸那边走去。
一个刚“封”的神女,不到半盏茶时,这滤镜便打碎了,碎的一塌糊涂,碎的打滚吃灰,碎的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
窦矜将将蹲了看她。
发现她睁着一双眼,用口型问他:“现在怎么办?”
好在她机灵,方才躲过去了。
窦矜脸色在暗中由阴转晴,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开始轻笑,佯装很惊讶的语气。
“神女醒了?”
孟常与两位老臣等人闻言都是一惊。
那两臣老连忙凑来观察,“唉,此女灵脆,才化成人还未定神。定然受了惊了,罪过,罪过。”
说罢,二老立即朝趴在地上的她深深一拜。
还拉了拉窦矜,请他也一同赔罪。
窦矜蹲在那儿也懒怠行礼,微微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