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掩袖子挡住口水,只露着一只眼,闷闷看他,“都等了三个时辰了,你说的验药结果,什么时候来?”
说罢,又狠狠打了个喷嚏。
桌上全是香灰,窦矜嫌弃脏,扔罢了书,开始发脾气,“你好端端去碰香炉做什么?!如丧家之乱!”
“烧的是龙脑,”她指了指那炉边褪色的痕迹,“你也说了,是海边城市进贡的,这香自海中沉淀来,里头有盐分,溢满了,会将炉子腐蚀坏的。”
这可是御用的博山炉啊,真正的千万级古董,她看着都心疼。
窦矜满是不解和嫌弃。
“随便你。”
话音刚落,闻的窗外枝叶有细碎的摇晃。
他推开窗,一只灰鸽便打脑飞了进来,停在窗沿边儿上。他将鸽子执起,长幸谨慎地关了门窗。
反手就见他自鸽子脚边摘下了一个竹筒。
长幸欢喜得紧,去摸了摸鸽子圆溜溜,热乎乎的脑袋,“可真有灵性。”那鸽子扇了扇翅膀来回应,被绑了新的消息,又原路飞了回去。
窦矜看罢,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她,“有结果了。”
灯火泯摇,她费劲儿将扭曲的隶书字体看完,在心中一拍脑袋,“你看,就如我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