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极好……这次再怎么着,也能进殿试捞个状元当当。”
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功名利禄到他嘴里,仿佛成了唾手可得之物。任谁见了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都要怀疑他话语里的真实性,但傅裘并非没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盛婳想到上一世他便是一举摘得状元之名,此后一路扶摇直上,势如破竹。于是由衷祝福道:
“那就祝傅少爷旗开得胜了。”
傅裘唇角翘起一点,又很快压下:
“会的。”
他看着她,复又想起那桩让他心烦意乱的婚事,顿了顿,忍不住道:
“那崔树旌……是你心甘情愿要嫁的人吗?”
盛婳哑然失笑,觑见他表情,猜想这人心中应当是演了好几个话本里逼婚的来回,便逗他道:
“你猜?”
傅裘看着这人脸上熟悉的逗弄神色,烦躁地将目光转向另一处:
“猜不到。”
他不接招,盛婳有些遗憾,还是回答道:
“是我心甘情愿要嫁的,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