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我也有空给你写信,”司无咎缓缓道:
“只是不知近日来我写的信被哪只白眼狼暗中截了去,没有送到你的手中。”
盛婳一下子便捕捉到他的言外之意,目光也看向了一旁沉默的阿奚。
见他低着头,作揖的手到现在还没放下来,在半空中僵硬地举着,上面被她涂好的药膏亮光斑斑。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扯开话题道:“所以你今日穿得这么俊,是来约我一起出去的?”
司无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道:
“我这几日约了你几次,书信都石沉大海,所以今日过来看看。”
盛婳咳了一声,忍不住替阿奚辩解道:“你约我我也出不了门啊,风寒才刚好……再说了,你为什么不像上次一样直接给我递请帖呢?”
闻言,司无咎脸上却是多了一分可疑的绯意,原本定在盛婳脸上的目光也添上几分羞窘,做贼一般移开。
有什么话是不能写在请帖里的?
盛婳心下好奇,忍着笑意对阿奚道:“把信都拿来,我看看。”
阿奚揪紧了衣摆,知道盛婳不仅是为了解惑,更是在给他台阶下,让他私藏信件这件事彻底翻篇,只能干巴巴地应了一句:“是。”
从方才的尴尬中缓了过来,司无咎看着一脸兴味的盛婳,无奈道:
“都是我夜间无聊时写的一些……咳,酸腐之语,你若还未看到,便别看了。”
盛婳:“你这么一说,我更想看了。”
司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