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舟,你再替他说话,我可要以为你俩有点什么了啊。”
春舟急得一跺脚:“公主,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盛婳故作哀愁地撇下嘴角:“你是不是嫌我年龄大了,才急着要把我嫁出去啊?”
“是有点……”见盛婳危险地眯起眼,春舟连忙改口:“没有没有。”
盛婳看她这副老实如鹌鹑的样子笑出声,只是这一笑,唇上的伤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咬牙道:
“这死虫子,还真会挑地方咬啊……”
她没注意到春舟一瞬间变得心虚的眼神。
春舟自是知道盛婳唇上的伤和脖颈上的指印是怎么来的。
昨夜,她亲眼目睹祁歇一身凌乱地从盛婳房里出来,看那样子像是与谁纠缠过,离去的脚步还带上了一丝神思不属,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房中发生了何事。
等他走远,春舟当时就进房间里查看了。
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干净,没有大战一场的痕迹,可唯独盛婳的唇上、脖颈都出现了被人摁住噬咬的红痕。
春舟差点气得冲过去找祁歇理论,质问他为何对公主做出这样的事来,还准备在第二天一早盛婳醒来就向她告状。
但当她冷静下来,细细思索其中的利害,又反而认为,这件事不应该让盛婳知道。
祁歇一直对公主隐隐抱有妄想,春舟是察觉得到的,可偏生公主在这方面神经太过迟钝,愣是一点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