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窥见祁歇还有正常欲望的一角,可不就令盛婳大喜过望:
既然她触碰他,他会控制不住起反应,那不是恰恰说明了祁歇只是未通人事,并非没了人欲。一旦被女子真正近身了,生理上也会无法免俗地产生对肉欲的渴求。
这正是盛婳想要看到的。
她并不认为祁歇只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欲望——这些年来,她如何待他、将他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他不可能不清楚。
此时此刻易地而处,哪怕给他上药、与他有肢体接触的不是她,是另一位女子,在这样孤男寡女、昏黄暧昧的情境下,他的内心也一定不乏难耐燥火。
所以,盛婳既是倾向于认为祁歇对男女之事尚且懵懂导致无心情爱的可能性更大,也是相信祁歇有这个自知之明,会在她面前出糗只是男人对女人克制不住的生理冲动罢了。
说来说去,还是人长大了呀。盛婳无不欣慰地想。
不过……
即使前不久才得知自己与祁歇没有半点血缘上的关系,但这些年来盛婳早把他当做一个异世的亲人来看待,她于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他也拿她当亲姐姐一般对待,但在外人来看——特别是不久后恢复身份,在可以近亲结婚的古代世界中,男未婚女未嫁始终还是可能被说闲话。
如此,她与他日后也应该保持一下距离了。
盛婳暗自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