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记得了。”
他说着又要打自己,左扶光忙一把拽住:“上药上药,啊……你待会儿翻窗去隔壁给我拿今天穿的衣服过来。”
沧渊涂药的时候,左扶光背着身,这才觉得很羞赧,哼唧两次被摁住了。
“别动。”沧渊虔诚又强势地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然后通红着脸,“我去去就回。”
沧渊走后,空荡荡的房间里,左扶光一下放空了。
他望着窗帘,身体上传来越来越重的酸痛感,怎么想怎么觉得亏,不作一下真对不起昨天那整整一晚。
其实他如果使尽全力抵抗的话,不管行宫侍卫会不会听见,反正不至于吃这个闷亏。
就是他有点舍不得真的把沧渊打伤,而且对方是因为他给的鹿桂酒才处于混沌的状态下,他就没真下得了手。
哪知道乌族人是这样做的……要是提前看到未来,拼了命也要爬出去!
左扶光越想越气,双手抱胸,沧渊回来时他就颐指气使了,把人呼来喝去的,丝毫没客气。
镇北王贺寿流程极为复杂,要祭天、祭祖、寿堂唱礼,午时开寿宴,一直聚到晚上,需要满满的精力去应对。
这也是观察各方势力的绝佳时机,左扶光明白厉害,所以再难受也得爬起来。
他下地的时候膝盖一软,朝前直接趔趄,沧渊一把架住他,心疼地说:“下一次一定不会这样了,我——”
“还有下次?!”左扶光扶着他艰难地站直,“你别想了,我不同意。我昨晚也没同意,但你强|来的,你倒是忘了个干净!”
沧渊再次深刻地反省起来,没错也觉得自己错了,显露出极为受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