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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道歉。”沧渊闭上眼睛,灯火依然在跳动,就在他脑袋旁边的小木柜上,“我只想你我好好的,像过去一样。”

左扶光轻声问道:“过去,哪个过去?”

是前几天暧昧不清的过去,刚回来鸡飞狗跳的过去,还是小时候不分彼此的过去?

单纯的感情变得复杂,繁杂中又混上了彼此的欲。

沧渊保守着他的心意,克制答道:“好好的过去就行。”

左扶光又看了他一遍,看着他带有睡意的模样,想起今天那个情不自禁的拥抱。

他还想那天在马匹上的精神,想鹏城客栈里的逼问,他总是激进的,左扶光想玩。

“别睡,沧渊。”左扶光摇了摇沧渊的肩膀,“你还没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沧渊陷入清浅的睡眠里了,不是他想睡,是病和药让他睡,鼻子里轻哼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喜欢?”左扶光确认着。

沧渊又“嗯”了一声,左扶光再问道:“别睡呀,你不是说不喜?”

沧渊还是答道:“嗯。”

现在左扶光说什么他都只会答这个字了,累得仿佛纵马奔驰一天一夜,马儿都歇下了,卧着睡的。

警惕的马总是站着睡觉,在令他安心的棚子里,没有危险的地方,才会卧下。

左扶光越过了中间那条线,和沧渊挨在一起,手也拿了下来。

他想了一会儿,忽然在烛光里说:“渊儿弟,我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