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疑惑,难道琛哥早就知道了他洗冷水澡的事情,所以才这么淡定吗?

“回神。”方非在宁溪眼前挥了挥手,让他的视线重新转移回自己身上,“宁溪你不想说,那我来猜,你看我猜得准不准,行吗?”

宁溪低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方非道:“我问过元帅了,他说昨天按照我的嘱咐给你服用了两次抑制剂,这是正常oga在发情期时每天使用抑制剂的数量,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两支抑制剂对你来说不够,你身体半夜又起反应了,是吗?”

方非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责怪或者嘲笑的意思,只是医生在正常地询问病人。

听着方非说的“起反应”三个字,宁溪的头埋得更低了,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但他还是有问有答地又回了一个“嗯”字。

看着宁溪红透了的耳朵,方非道:“宁溪,你不必觉得产生生理反应是一件错误或者羞耻的事情,是人都会有欲望,更何况你还是oga,在发情期时,相同的欲望会在你们身上放大很多倍,这是很正常的。”

“我知道。”宁溪小声回应。

可知道和能坦然接受是两回事。

就像人都知道自己会死,但能做到坦然面对死亡的人又有多少?

方非也不勉强宁溪,继续问道:“你睡到半夜,发现抑制剂的药效已经没了,所以就去淋了冷水,想借此洗去体内的冲动,对吗?”

“对。”宁溪抠了抠手指。

“为什么没去找抑制剂,而是选择了洗冷水澡?”

宁溪这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