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予琛垂眸,沉声道:“可能跟他的发情期有关。”
“发情期……”方非重复了一遍,突然愣了一下。
他之前也接过不少类似的病人,刚成熟的oga,第一次来发情期时容易恐惧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害怕别人知道自己居然有那种需求,也不敢向家人朋友和医生求助。
情急之下,就想出了洗冷水澡的办法。
那样确实能减缓发情期的燥热,但治标不治本,还很容易伤害到身体,落下病根。
可方非昨天就收到了薄予琛的消息,说宁溪发情期到了,让他今天下午来帮他检查一下身体。
既然薄予琛他们知道,那应该会教宁溪发情期怎么做才对,那宁溪又为什么会这样?
方非蹙眉问:“宁溪没有服用抑制剂吗?”
薄予琛道:“服用了,一天两支,按照你的吩咐来的,而且当时抑制剂也起作用了。”
方非迷茫了:“那他为什么要……”
薄予琛摇了摇头,“只有等宁溪醒了才能知道了,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退烧?”
“预计下午。”方非道:“如果下午不退烧,那必须得送去医院了。”
说完以后,方非退出了房间,开始去安排别的事情。
薄予琛坐在宁溪床边,用棉签沾水帮他润湿干燥的嘴唇,看着烧得可怜巴巴的他,眼眸里闪烁着心疼和愧疚。
他的溪溪,究竟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
下午三点,宁溪退烧,所有人都狠狠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