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再去书房。”

一缕甜腻的香气传入程放鹤鼻孔,接着是熟悉的燥热之感。

又他妈是催情香。

……

那一次,季允点上香就走了。

整整三天,程放鹤被这香折磨得不上不下。上次他还能尽情享受香气带来的欢愉,可现在他手脚都被固定,身体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根本无济于事。

睡也睡不着,想点正事,脑子里又总冒出莫名其妙的画面。

比如某个雪夜,比如疯狂的季允……

他这副窘迫被送饭的季允尽收眼底,程放鹤咬住喂饭的勺子,舔舔人手心,明显感到季允一抖,却立即收了碗筷离去。

程放鹤开口,发现自己的话音无意间带了哭腔:“想做什么就直接动手,不必使这种龌龊手段!”

季允语气嘲讽:“侯爷要为他守身,我不会碰你。”

程放鹤:……

他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季允对他擅自溜出去见纪柳的惩罚。

说什么让他想纪柳,结果给他穿季允的贴身衣物,睡季允的床,点着催情香,他除了季允还能想谁?!

偏偏又无法彻底释放,程放鹤憋了三天,终于等到手脚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