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郎。”

“侯爷悉心培养属下,是想让属下为夏人作战吗?”

“本侯只是把选择摆在你面前,季郎不是本侯的附属品,本侯无法左右你的决定。”程放鹤给自己灌了杯酒。

季允猛然转身,攥紧双拳,“属下宁愿不知道这些,什么出身、家族……侯爷是逼我在它们和您之间选一个么?”

他前行几步,忽然扑进临川侯怀里,用力圈住人腰身,下巴卡在人肩上,“徐将军昨日从丞相府掳走了他姐姐,锐坚营恐怕有变,到时侯爷该如何自处?属下担心您。”

程放鹤拍拍他脊背,淡淡道:“季郎今日累了,本侯送你回营中吧。”

季允仿佛被惹恼,死死将人箍在怀里,侧头吸住临川侯的耳垂,灼热呼吸扑在耳廓上,丝丝钻入骨髓。

“侯爷……”声儿低低的,发着颤。

“嗯?”

“属下想要您。”

程放鹤无奈,“……就一次。”

哗啦一声,桌布卷着碗盘掀了一地。实木桌面凉而硬,隔着衣裳冻着程放鹤的后背,之后是胸口,最后是小腿和膝盖。

他很快后悔答应了次数,竟不知这小疯子收放自如,一次能做出三次那么久。幸亏季允还剩下点良心,没扒去他衣裳,不然这一夜怕是要受足了风寒。

累倒的临川侯被人抱回车里,受凉咳了两声。季允匆忙给车厢烧上炭,俯在他耳边道:“属下这就回营地,烦请侯爷送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