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偏袒了。

地玄宗主气得七窍生烟:“可是秦木艮说那药是沈砚枝给他的!”

怜青已经抓过沈砚枝的手在把脉了,一边皱眉一边怼地玄宗主:“秦木艮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今天唤清玄回来是为了讨论魔族事宜,内斗的事情不能先搁一搁?”

沈砚枝靠在椅背上,任由怜青抓着自己的手,适时嘲道:“一月不见,药玄尊眉间的川字渐深啊。”

怜青顿时火了:“沈砚枝!”

这一吼把所有人都吼愣了,怜青站起身,气得手都在发抖:“你身上的灵力呢?”

这问题问得好,其他所有宗主都看了过来,除了镜非台。

镜非台揉了揉眉心,隔空拍了拍怜青:“药玄,你先坐下。”

怜青眼眶泛红:“我……”

镜非台:“他暂时死不了,你先别急。”

沈砚枝的脉搏根本就是死人之脉,怜青之前和他说的让他别动灵力他全当耳边风了,怎么可能不急。

但镜非台说话,不能不听,怜青只能一边恶狠狠地瞪沈砚枝,一边坐了,还不忘拽了一下沈砚枝身上的衣服:“穿的什么玩意儿!”

镜非台道:“这次魔族异变,我在闭关时已经料到。是魔尊鎏尘再次现世,不可小觑。我这次唤清玄回来,便是因为这件事非他不能平。所以门内的事情暂且搁置,仙魔之战更为要紧。地玄,不可再置气。”

地玄宗主冷静下来,很快也察觉到了沈砚枝的不对劲,突然嗤笑道:“将死之人,还非他不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