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人含住,沈砚枝盯着面前突然凑近的少年面庞,一时忘记了呼吸。
墨惊堂尝到了这人口腔内的血腥气,那股残余的火气又要复燃,他狠狠地咬噬沈砚枝的唇瓣和舌尖:“师尊最近总问我这些宗门,是在打什么算盘,难道想把我丢给其它宗门,自己去逍遥快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让墨惊堂猜对了。
沈砚枝心口刺痛,他捧住墨惊堂的头,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在这个吻的间隙里,用迷蒙涣散的动情眸子盯着墨惊堂:“阿墨相信我好吗?”
“只要我活着一日,便不会丢下你。”
墨惊堂抱着人的步伐逐渐加快,走至两人住的寝殿时,他突然道:“师尊,要不我们今日便成亲?”
屋内的置物桌案上放着两套喜服,配有相应的冠饰钗环。
那喜服是步行歌送的,说是聊表心意。
极度华丽,精美非凡。
沈砚枝七荤八素的脑子还晕着,根本没听清墨惊堂说什么,攀着墨惊堂的脖子便点头:“都听阿墨的。”
墨惊堂轻笑一声,把人放到床榻上,三下五除二褪了沈砚枝的衣袍,他刻意忽略了沈砚枝瘦得骇人的身躯,抖开那繁复的红袍,一层,一层地披在了沈砚枝身上。
并没有细致地穿戴停当,只是走了个过场,墨惊堂的手探进微敞的衣衫,覆住沈砚枝的小腹:“这是师尊赔给我的洞房花烛,师尊是不是应该主动一些?”
沈砚枝眼里仿佛揉进了细碎的光,垂眸凝视墨惊堂,没有任何异议,他挺起身拥住了墨惊堂。
虽说是他主动,但到了后面,究竟是谁主动多一些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