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好棘手。
但他还要刷好感度,于是墨惊堂试探性地探出双手,似乎是想去抱一抱师尊,但又出于各种原因没动,略显滑稽和傻气地收回,搭在了沈砚枝后腰的腰封上,轻轻地拽了拽:“师尊,我不问了,您别难……”
他安慰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瞧见,沈砚枝,在笑!
那人眉梢眼角全是笑意,嘴角轻轻弯起,薄情寡欲的一张脸,随着这抹笑冰消雪融,墨惊堂傻那儿,忘了眨眼,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甚至忘了问他为什么笑。
沈砚枝见他呆呆的,分外可爱,于是笑意更深,掐了掐墨惊堂脸颊:“的确是位‘绝色佳人’。”
墨惊堂已经没心思去想沈砚枝在说啥了,他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血液不争气地上涌,在预感到自己即将脸红脖子粗时,墨惊堂慌不择路地转过身,冲出了沈砚枝布置的结界。
持美行凶,犯规!!!沈砚枝玩不起!!!
他双手捂脸,急匆匆地踏出了结界,这一出,才发现外面的人都好奇地盯着他,显然很好奇,两人在那见不得旁人的结界内都干了什么勾当。
一群侍卫没见过仙术也就罢了,步行歌居然也不例外,当着大庭广众的面道:“不过是吃药,又不是更衣沐浴,师尊竟也舍不得让外人看见?”
墨惊堂吞进去的药都要呛出来了,他欲盖弥彰地咳嗽了几声,沈砚枝不知何时消了结界,出声道:“毒已解,步行歌,现在可以提你的条件了。”
话题自然而然抛给了步行歌,一群带刀侍卫闻言,目光纷纷转向了自家主子,似乎也很好奇,主子到底有什么条件。
步行歌雷打不动的温润神情闪过一点无奈,他没急于回答沈砚枝的问题,而是掠过红漆雕栏,看向了一楼,指尖在桌上轻轻扣了扣。
时值晌午,楼下座无虚席,那高台上,换了位新的说书人坐台,这新人竹板哗啦啦一响——“诸君,今日美景良辰,咱们便来说点新鲜的。”
“什么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