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原理?都要把我绕晕了,”迟年感慨:“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很羡慕那个‘迟年’。”
“羡慕?为什么?”奥古斯特问:“你更喜欢‘洛维亚’?”
“我羡慕的不是这个,你不要随便曲解我的意思,”迟年笑话祂:“而且你怎么自己吃自己的醋?”
奥古斯特没有回答,执着问他:“那你羡慕什么?”
“羡慕他能在最茫然无助的时候遇到‘卡伦教授’,哪怕这只是我为他导演的一场戏,”迟年说:“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我也能遇到‘卡伦教授’,我会有多快乐。”
可他没有。
在他被酒吧里的客人欺负的时候,在魏泽峰把他拉进徐教授的犯罪项目组的时候,在魏泽峰向他借钱的时候,都没有‘卡伦教授’出现。
对比那个‘迟年’,他的过往残酷得像一场就算醒来也会让人心有余悸的噩梦。
奥古斯特再次撕裂空间,从虚空挤出去,降停在祂早几百年就挑选、标记好的高等能量矿脉里,卷着迟年的手腕,沉默地看着他:“对不起。”
“你道歉做什么?”迟年失笑:“我就是感慨一下。”
奥古斯特用触角上的口器吻了吻他,又问:“酒吧里的那些人欺负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