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理直气壮地打直球,比若即若离的暧昧更让人遭不住!

“五指分开,指关节弓起,拇指上翘,形成球杆‘支架’,”教授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将搭在迟年肘边的手前伸,手掌擦着迟年的小臂,直抵他撑在台球桌上的左手。

第二百八十章 调戏

教授的嘴唇几乎贴着迟年的耳朵,音色清冷,指腹蹭过他的虎口:“食指、拇指靠近一些,用曲起的部位固定球杆。”

明明听上去平缓淡漠,却意外的撩人心弦,迟年从耳朵红到脖子,低声道:“知道了。”

“左手距离杆头一掌半,右手离杆尾也是一样的距离,”教授握住他的手,掌心温热干燥:“身体放松,头不要埋这么低。”

迟年红着脸,晕乎乎地应了一声,被他轻轻捏住下巴,往上挑了一下:“腰部下沉,贴近球桌。”

迟年下意识照做了,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个姿势有点糟糕。因为他的臀部跟教授的腿根紧挨着,而且贴得越来越紧。

“老师,”迟年小声道:“好了吗?”

原来打台球的姿势有这么多讲究吗?

又或者说,教授只是想借此跟他靠的近一些?

“好了,”教授的身体跟他紧贴着,不断交互着体温、心率:“别紧张,这一杆会进。”

他这么说着,扶着迟年的手猛然向前发力,身体也随着惯性向前碰撞一下,迟年腰都软了,整个人都要趴到球桌上。

同一时刻,白球被击飞出去,擦着球桌撞击到红球,随着沉闷的一响,红球以极其微妙的角度滚落进洞。

教授低头亲了一下迟年烘热的耳尖,温和道:“看,进了,年年真棒。”

从头到尾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被吃光了豆腐的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