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
坦诚过头了。
不过迟年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半推半就地坐上了车,直奔商城的地下台球馆。
工作日来打台球的人不多,但教授还是单开了一个相对私密的房间,室内只有一张台球桌,旁边是舒适宽大的沙发、自取冷饮柜。
教授关掉手机,随手抽了根球杆,率先开球。
他打台球的样子很好看,姿势也相当标准,一举一动都像是精心计算过一样优雅迷人,迟年都有些看呆了。
教授连续打进三个彩球,然后朝迟年招招手:“年年过来。”
迟年凑过去,手里被塞了跟木制球杆:“随便打一杆我看看。”
迟年这是第一次接触台球,笨拙地模仿教授的姿势,顺利打出空杆。
白球安如磐石地杵在原地,像是在嘲笑他 。
“姿势不对。”
教授说着,俯下身,把伏在台球桌上的迟冬整个笼在身下,说话时唇齿间的温热气流扫过迟年敏感的耳廓:“别紧张,我教你。”
迟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小声道:“这样教?”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几乎能感觉到从教授胸膛传来的心脏律动。
“这样比较方便,”教授的声音依旧清冷又好听,但说出来的话却显得不那么正经:“也比较暧昧,你心跳加速了,年年。”
迟年的脸又开始充血,脑袋都有些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