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幅度很小,声音很低,迟年毫无所觉。

“那我抱你上去。”奥古斯特又说。

迟年一动不动,安静地呼吸着,默认了。

奥古斯特小心的把伴侣打横抱起,坐电梯上楼。

人类生病很麻烦,要打针要吃药,而且见效慢,会受很多罪。唯独在这方面,奥古斯特不想尊重伴侣的意愿,把迟年放到床铺上,熟练的往他嘴里揣了根触手,分泌出治疗用的体液。

迟年迷迷糊糊地砸吧了一点,干热的喉咙口被清凉的体液润过,舒服了很多,含糊地嘟哝几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睡吧,”奥古斯特收回触手,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生病是件非常耗体力的事情,再加上劳累、受惊过度,迟年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模糊转醒。

等等——

迟年猛地坐起身,头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低吟出声。

他惶然无措地环顾四周——柔软宽大的床铺、铺了满地的柔软地毯、温馨漂亮的桌椅摆件这是哪?

迟年艰难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记忆完全是模糊的,只隐约记得一点,他好像被那群恶心的男人围住了。

迟年脸色‘唰’的白了,颤抖着低头看去,廉价的衣裤被压出许多褶皱,像几片黏附在身上的枯叶,是他的衣服没错,似乎没有被强行脱穿的痕迹,身体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