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想要多少?”
迟斌咽了口口水,比了个数:“五百万。”
周围的警察都被他的无耻震撼住了。
从没有尽过抚养义务,还一度想把亲儿子往缅北那种火坑推,现在看儿子发达了,又死皮赖脸地要钱,张口就要五百万赡养费。
疯了吗?
迟斌想的倒是好,他印象中这个儿子一向好拿捏,先把钱拿到手,再死赖着不签字——警察又不能压着他去签,下次还能仗着‘亲爹’的身份再来要钱。
反正迟年攀上的这个人有钱,连地毯都几十上百万,五百万不就跟打发叫花子么?
迟斌忽然有些后悔,应该一口气多要一些,下次恐怕就没那么容易逮到迟年了。
“五百万,”迟年慢条斯理地敲开光脑,把光脑上的余额在迟斌眼前晃了晃:“区区五百万?”
他之前用星币兑换了一亿多蓝星通用货币,这段时间连利息都没花完,账户里的余额相当可观。
迟斌看着那一长串的数字,眼睛都瞪直了,恨不能当场伸手去抢,语无伦次道:“不,不是五百万,我说错了,要一千,不,五千万!你把钱给我,我就当没生过儿子,这辈子我都不来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