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达理想的烙印位置,触手也没办法继续推进。卡伦王在彻底撕裂人类和退出之间犹豫了一瞬,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祂开始分泌更多的促发情体液,然后顺着那些体液继续开拓,直到到达最理想的烙印部位,爪尖抵上去,顶端裂开一道缝隙,遍布着圆润锯齿的‘口器’咬住了那些血肉。
那一瞬间,迟年的大脑一片空白。烙印带来的刺激吞没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惧,让他除了那个正在生长的器官外感受不到其他。
烙印一边生长,一边感知着这具支离破碎的身体,同时释放出修复魂体的信号。
迟年牙关打颤,胡乱地挣扎着,分不清煎熬与快乐,他感到有些痛苦,一直在无意识地抽泣。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抗拒烙印。
他全身心喜爱、信赖着他的伴侣。
卡伦王能通过未成熟的烙印感知到他的思绪,触手蹭过他的眼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烙印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直到人类的魂体、身体被修复完毕,直到人类已经昏迷又苏醒过很多次,才进入末期。
烙印生长的结束,却并不代表发情期结束。
等卡伦王的发情期进入尾声,迟年才能颤抖着从触手的包围圈里爬出去,躺在自己的床上平复被玩得太过分的身体。
他全身还透着情欲的粉,眼睛也是红的,睫毛上还有水雾,这显得他的眼睫更黑了。
他甚至没办法立刻站起来,腿也没法自己合拢。
没躺多久,副脑来给他沐浴,依旧是分泌出足够多的清洁体液,把浑身黏糊糊的人类从头到脚清洁干净。
迟年说:“我想吃东西。”
整个发情期里,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唯一的能量来源是烙印,而烙印里的能量则需要卡伦王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