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卡伦王才想起来,人类无法承受意识投射。祂被发情期冲昏了头脑,连这种常识都忘得一干二净。
副脑们将矛头对准主脑:“年年的魂体受伤了,他很疼,他快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关键时候出来做什么?显着你了?
卡伦王这十几年的记忆都是紊乱的,甚至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祂不太明白这个人类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对于副脑的质问也感到有些生气:“只是个人类而已。”
“你懂个屁!”副脑们气得恨不能造反,把记忆共享给主脑,然后嘲讽地学着祂说:“只是个!人类!而已!”
即便处于昏迷状态,疼痛依旧存在,迟年无意识地挣扎、呻吟,始终处于要醒不醒的临界点。
几颗副脑抱起迟年,像小时候哄他睡觉那样轻轻地晃,三号则找到光脑给劳伦打通讯。
劳伦很快接通:“陛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段时间应该是您的发情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三号问他:“如果人类魂体受损,有没有办法治愈?”
劳伦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不对:“迟年受伤了?”
三号:“嗯,遭受了主脑的意识投射。”
劳伦惊道:“陛下的意识投射?”
陛下能把那么小一只幼崽平安养大,不可能不知道‘意识投射’对人类的危害有多大,怎么会出现这样粗浅的失误?
三号:“别废话,回答问题。”
劳伦思考几秒:“烙印,烙印可以帮助人类修复魂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