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老实巴交:“主脑在看弗伦卡发来的教学片,我从里面听到的。”

迟年:“哦。”

一整天不见人影,原来偷偷缩到角落看教育片去了。

正想着,又有蹭到他胸口的副脑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年年这里有股很香的味道,”二号在他衬衫上蹭来蹭去,感到很惊奇:“衣服上沾了什么?闻上去好甜。”

在不刻意拟态出嗅觉、味觉器官的情况下,能让祂们感知到‘甜美’,‘好闻’的,一般只有伴侣。

迟年愣了一下,意识到衬衫上沾着已经在高温下干涸的咳。

有点难以启齿。

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二号已经若有所感的从衬衫纽扣间的缝隙钻进去,追寻到被外渗的液体濡湿的区域,顺势吸收掉颤颤巍巍渗出来的体液,一整个震撼住。

紧接着,它无师自通地张开口器咬住,不轻不重的吮动,酥麻的痒意代替了残留激素作用后的胀痛,迟年颤了颤,发出一点模糊的音节,想把它拽出来,但能感觉到口器上的那圈锯齿正咬着他的血肉,不疼,不过感觉很明显,不知道强硬拽了会不会疼。

迟年胸前经过许多次的摩擦与吮咬,已经红肿了一圈,可能还蹭破了一点皮,伤口太小了,烙印就懒趴趴的迟迟不愿动作,任由它们肿胀着,磨蹭在布料上有些发酸,又疼又爽。

“别咬!”

他挣动着想从触手堆里爬起来,却被其他副脑勾拽着四肢,被迫舒展开身体躺倒。

更多的副脑循着味道蹭过来,薄软的衬衫被挤得鼓鼓囊囊,撑到极致,纽扣便崩飞出去,光洁的躯体遍布吸盘刮擦过的痕迹。